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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就连顾妈妈的唇角，都呕出了一丝血液。

    顾妈妈双眼大睁，不敢置信的看向自己的儿子，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。

    但是那眼神的意思很明显。

    为什么要杀她？！

    顾无心唇角的笑容柔和，低声说道，“妈，只有你死，才能给宫冥夜带来麻烦，我才有可能活，你就安心去吧，我会多给你烧些纸钱的。”

    外面警察的脚步声渐近。

    当警察踏入的时候，顾妈妈还没有死。

    有警察在，顾无心也不敢有什么动作，只是痛哭着，“妈，你别吓我啊，妈，你没事吧妈。”

    那演技，进来的警察都为之动容。

    只见顾妈妈用尽自己最后一丝力气，颤颤抖抖的抬起手，指向小王，“他，杀的我……”

    声音虽小，却落入了在场所有人的耳中。

    顾妈妈慈爱的看向顾无心，想要再摸一摸自己的儿子，怎么都提不上力气。

    最终，手臂垂落。

    那双眼睛依旧慈爱的望着顾无心没有合上。

    那是一个母亲，对自己儿子最后的温柔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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