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有的时候,贝尔摩德都会真心地感到疑惑,白兰地......他真的还活着吗? 他真的......还能算作为一个人类,真正地活着吗? “你知道琴酒的脾气。”心生杀意的贝尔摩德没有再过多的浪费口舌。 白兰地虽然发疯起来很失控,但是能活到现在,也就说明了他还知道什么时候能疯,什么时候该收着点。 如果他不知道的话...... 神情冷峻的金发女郎,眼神狠戾,似是暗自下了什么决心。 如果白兰地真的敢乱来的话,想来,琴酒也不会介意她先废了这个,能给组织捅出来天大篓子的定时炸弹。 “哈。”白兰地听到贝尔摩德这么说,他倒是也没有生气或是反驳,他只是用极其让人恼火的语调,好似嘲讽一般的笑出了声。 听着电话那头不以为意的轻笑,贝尔摩德只觉得无端的厌恶和烦躁。 不想再和这个烂透了的肮脏家伙再废话一句,贝尔摩德在自顾自地敲定了给白兰地易容的时间和地点之后,就毫不停歇地挂断了电话。 跟白兰地打完电话,贝尔摩德的心情又糟了八度。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才勉强平复了内心突然莫名汹涌起来澎湃恶意和暴虐的情绪。 白兰地就是有这么一种能力,被他蛊惑之人爱他可以卑微如蚁,而憎恶他的人....... 与他一同呼吸,都觉得无比的痛苦扭曲而愤恨。 他仿佛,是能把人类爱或恨当中,最极致的扭曲与阴暗,给引诱出来的魔鬼。 正因如此,厌恶着自己情绪不受控制的这种感觉的贝尔摩德,下意识地对白兰地敬而远之,一直试图回避着与他呆在一起。 本来的贝尔摩德对白兰地道也说不上什么厌恶。 毕竟白兰地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勉强算得上她在这世间唯一的同类,她只是有些看不惯白兰地那副,沉浸在杀戮快感里的扭曲模样。 明明他的内里已经腐烂,却还总是喜欢摆出一副天真无害的样子来,充满恶意地戏弄着他人。 就仿佛.....以此为乐,以此,为生。 在此之前贝尔摩德对于白兰地的厌恶很是浅淡,毕竟她总觉得她对于白兰地的排斥有一部分是因为,她有时会在白兰地身上看见自己的身影。 白兰地仿佛一面镜子,时刻告诉着她自己,她早已病态的无可救药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