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不说这个了。” 沉默了好一会白兰地勉强按下了自己内心的翻涌的情感,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没什么异样。 “多长时间了?” 白兰地摸了摸扎在耳朵上地毫针提问道,“可以取出来了吗?” 在耳朵上埋针针灸好像是钟长庚最擅长的治疗方法,白兰地不清楚这种治疗方法是什么,他就当作针灸处理了。 钟长庚见白兰地好像情绪还在可控范围之内,便随之松了口气。 看来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,白兰地应该差不多也想开了吧。 钟长庚看了看腕表见时间也差不多了,便掏出了一次性手套,走到了白兰地的身侧。 钟长庚左手托住耳部,他如同闲聊般地提议道,“一会要不要一起去喝酒?你请。” 白兰地还没回话,钟长庚的右手就迅速将毫针垂直拔了出来。 “我现在能喝酒吗?”白兰地单纯地疑惑道。 钟长庚手上用消毒干棉球压迫针孔,以免出血,“唔......说的也是啊。” “来,你自己摁着。” “噢。”白兰地乖乖的摸上了耳朵上的棉球,听话地照做。 “那不如你请客,我喝酒?”钟长庚故技重施,将其他的几枚毫针也取了出来。 “嗯......” 白兰地认真地考虑了一下还是拒绝了,“算了吧,家里还有人在等我,就不耽搁了。” “诶嘿?” 原本帮着白兰地按压着棉球的钟长庚,瞬间来了兴致,他兴致勃勃地八卦道,“是恋人吗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