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宋永安死了。 并非死在宋湘雨手中,而是死于烈震南之手。 当日。 怒极的宋湘雨再次狠狠教训了宋永安一顿,将他打成重伤,引得族内许多人不满。奈何慑于宋湘雨的强势,还有陈晚晚的支持。 这件事暂时被搁置。 谁知就在后半夜,竟有人潜入九房大院,一记烈火神刀斩碎整座房子。宋永安倒在废墟之中,血肉成泥。 烈震南的复仇来得猝不及防。 “是谁!是谁传出这种消息的!”宋乘奇怒不可遏,丧子之痛让他几欲疯狂,目光狠狠盯着宋湘雨。 “是你!你这个灾星!若不是你打伤了永安,他怎会死在烈震南手中!外界又怎会传出他指使人动手的消息!” “宋—湘—雨。你还我儿子!” “人在做,天在看。七叔,人是不是他杀的,你很清楚。既然没做,就不怕让人知道。若是做了……族规也不会饶他。” 宋湘雨站在议事厅中,面对宋乘奇的逼问寸步不让。 “你——” 正当众人闹得不可开交。 一名浑身干廋,仿若只剩骨头的老者,披着一件空荡荡的衣衫出现在场中。 “家主。” 议事厅忽然安静。 “宋乘奇教子无方,祖师堂禁闭七日。宋湘雨手足相残,罚你闭门思过。宋永安咎由自取,族谱除名。” 宋世庸冷冷地道:“传九龙令,全力追杀三江同乡会。杀烈震南者,赏三转灵丹,金身功法,可为九脉客卿长老。” “遵家主令!” 众人齐齐躬身。 至此,这一件事告一段落。 宋永安的死震动了整个东阳府,引得宋阀全族震怒。不仅九房发布悬赏令,大房、二房、三房等也派出金身高手,全力追杀烈震南。 奈何自那一夜后,三江同乡会的人好似凭空消失。 这一桩轰动沧州的大案,整整持续了半个月,最后在一地鸡毛中不了了之。 “究竟是谁?有这样的能力,将三江同乡会上千人藏起来。在宋阀的地盘,做出这等事……”许多人闻到了一股风雨欲来的势头。 但这件事对九房来说,未必不是一件好事。 此时的宋湘雨便是这般想着。 “姐姐,这马儿真的好乖!咯咯~~别舔别舔,你是马,不是狗呀!”陈晚晚天真活泼的笑声传来。 宋湘雨转头看去,嘴角勾起一丝勉强的笑意。 到了这个时候,她真的笑不出来。 宋阀的人身在局中可能不清楚,她却知道这一次,必定是东临仙崖出手了。 这也说明。 宗门已经掌握实质证据,证明宋阀真的暗中与沧州王有所牵扯。 万年世族大厦将倾,有些人却依旧浑然不知,每日醉生梦死,争权夺利。 “吁吁~~” 火麟驹小跑过来,停在宋湘雨面前,用脑袋不停拱着她,似要让她一起玩耍。 可这时候,‘叶流云’生死不知,宋家陷入险境,宋湘雨哪有心思玩耍? “哈哈哈,终于抓住你了!” 陈晚晚不知从哪里冒出来,死死揪住火麟驹的鬃毛,翻身就要骑上去。 “吁——” 原本嬉笑打闹的火麟驹,这一刻竟是震怒,猛地撞开陈晚晚就要往院外跑去。 “别、别走,我错了!我再也不骑你了,好马儿乖!”陈晚晚可怜兮兮抓着马尾巴,一双眼睛咕噜咕噜打转。 “吁~吁~?” 火麟驹一副似信非信的神情。 “姐姐,这真是他的马吗?好神奇啊,居然除了主人,不让任何人骑。”陈晚晚安抚好火麟驹,转头看向愁眉不展的宋湘雨。 “我不会认错,这就是他的那一匹马。”宋湘雨轻轻点头。 “这说明他真的在东阳府城中咯?有趣,太有趣啦!” 陈晚晚嬉笑一声,手掌把玩着火麟驹鬃毛跃起的一缕缕火焰,道:“传闻古时有一种神驹,一生只记得一种气息。一旦认主,激发血脉,三生三世也不会忘记。” 第(1/3)页